“何止,刚收到消息,他又做出了一首七彩诗《赴北庭》。诗中似乎隐含着对北方战事的不满。”
“没想到姜澈年纪轻轻,就已经能作出七彩诗。”
“啧啧,敢在诗中讽刺秦党,符合我沈家的胃口。”
“姜澈和厚儿是好友,而且才华卓着,等他来到神都之后,大家多加关注,先不用去打扰。如果他有需要,务必提供一些帮助。”
沈家后院,一栋二层绣楼。
一位年轻女子正坐在窗下的桌子前,拿着毛笔,认真默写姜澈所作的《赴北庭》,写完全诗,放下笔,看着窗外喃喃说道:“杀敌立功绝不是为了封侯做官,真是一位风采卓绝的英雄啊。大哥交了一位高尚的朋友。”
西市酒楼,某个包厢中,几个年轻人一起吃饭。
“唉,沈兄已经去堂阳县快一年时间了,也就过年回了神都一趟,结果没待几天便又回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调回来。”
“载之他人虽然不在神都,但是时常还是会给咱们传信的。这不,前些天刚给咱们发来了那首《春日赠沈执事》,今天又有一首《赴北庭》,还是七彩诗。”
“沈载之这不是在和大家通信,这是赤裸裸地炫耀,把他的名字放进了五彩诗还不够,居然还在七彩诗中留下了故事,真是不当人。”
“等到载之回来,大家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不过,他新结识的这位朋友,确实有才,短时间内就能作出几首好诗。”
“咱们若是有机会,也要和这位姜兄认识认识,姜兄不到二十岁,就能写出七彩诗,以后应该还能写出七彩甚至更高水平的九彩诗。”
“哈哈,到时候姜兄把咱们的名字放进九彩传世诗中,就该载之羡慕我们了。”
一位高痩青年点头说道:“这首《赴北庭》写进了我的心坎,当初我也想去参加报国,可惜父亲说大哥已经入了军伍,怕我遭遇不测,死活不让我再去。”
在座的几人都深以为然,他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