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策论洋洋洒洒数千言,姜澈进入状态,越写越投入,算上在草稿上涂涂改改,不经意间过去了几个时辰。
终于待到写完最后一句“岂能不亦甚明欤?”,姜澈放下毛笔,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揉一揉胀痛的脖子:“毛笔写字真是费劲,手腕都快要废掉了。速度提不上去,写完文章比预想中多用掉了不少时间。”
接着姜澈又抬头望了望太阳,天色尚早,距离考试结束交卷还远着呢。
按照过往养成的习惯,他拿起试卷,从后往前又重新审视一遍,嗯,卷面整洁、内容详实、条理清晰,会的题全答对,不会的题蒙不了,姓名、考号没落下,不存在啥问题。
不错,一百分可以给八十分,留出一些进步空间,免得骄傲自满。
姜澈不知道的是,在他重新检查试卷的时候,几位考官“故技重施”,暗中观察。
昨日王天培等人折腾一通还是没有能满足看诗的心愿,被七彩诗吊足了胃口,好不容易过了一夜,压制住心中的好奇,结果今天聊天时,谈及策论,又不禁想起了昨天那小子。诗写得好,不知道策论水平如何?
一谈到此处,几人刚沉寂不久的好奇心又重新活跃起来。
“咳咳,既然大家都想看一看,那我就再破例一回。”王天培重新施展“历历在目”,查看姜澈的卷面。
这个时候,姜澈刚写完策论,正在检查卷面。几位考官正好看个清楚。
“《教战守策》,夫当今生民之患,果安在哉?”读完第一句,王天培的脸色严肃一些,开篇单刀直入,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