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写的这两首诗,注定能成为流传后世的经典之作。
以后凡是有人读起这两首诗,都绕不过姜澈作诗的背景,几人今日提携年轻学子将会作为一段佳话流传后世。
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百年之后即使是身份再尊贵,归宿不过是化为一捧黄土,而名声却能一直被传诵下去,作为另一种生命延续的形式。
要是能在姜澈今日所作诗中署名,这种荣誉对读书人而言实在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杨荣三位学富五车、德行高尚,对俗务、物质享受并无兴趣,不过即便身为大儒,也终究和沈厚那样的小年轻一样,免不掉读书人身上的一项通病:擦粉住进棺材——死要面子。
杨荣期待地问道:“不知诗名为何呀?”
有以前和沈厚打交道的经验,没有人比姜澈更懂怎么给诗起名字了。
只需要在原本的诗名《晚春》上小作修改,添加上几个字,便能使其魅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