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好解释,姜澈随便找了个借口:“是我以前在朔州时,曾巧遇一位闲云野鹤、周游四方的隐士,听他这样比喻,觉得有趣,便记了下来。”
沈厚恍然地点了点头,还说道:“看来那位隐士应该是一位高雅的大儒,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当面拜见。”
姜澈只能在心中默默补充一句,怕是只能在梦里见这位大儒了,
这个小插曲没有打扰到姜澈接着发挥,被问及桌角处的茶馓,他缓缓朗诵:“纤手搓来玉数寻,碧油煎出嫩黄深;夜来春睡无轻重,压匾佳人缠臂金。”
茶馓是面粉制作的一种美食,制作过程很讲究,需要历经二十多道工序才能出锅。好的茶馓必须做到黄如金、细如线、丝丝相连、环环相扣。
姜澈几乎没怎么思考便接连写出了五首以菜肴展开的诗词,本已让沈厚、张轮才四人佩服。
但是姜澈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边,他们的手指向随便一盘菜,只需要几息时间,姜澈就是一首诗词脱口而出:
“鲈肥菰脆调羹美,荞熟油新作饼香……”
“江上风景日堪醉,酒美蟹肥橙橘香……”
“云子香抄玉色鲜,菜羹新煮翠茸纤……”
“银盘堆起胡羊肉,御指三千响青空……”
……
姜澈一口气写出了十几首诗词,旁边四个人的心态不断产生变化:先是惊讶,再是震惊,接着是佩服,最后已经是麻木。
一大张桌子上面的每一道菜都没有落下,而且作品的水平都很不错。沈厚几人知道自己几人今日几杯酒喝得一点也不冤枉。
短时间写三四首诗词还相对容易,可是想要一口气写出十几首,那这个人不仅需要有丰厚的积累,更加需要有超脱世人的天赋,是老天爷赏这碗饭吃。
张轮才啧啧道:“看来今天沛然是不想多品尝美酒呀,我们四个一起上,也写不过沛然一个人,哈哈。”
李磻附和说:“咱们确实是输得一塌糊涂,不行,阿澈你得自罚一杯,安慰安慰我们才好。”
沈厚也哈哈一笑:“说的对,大家都被沛然打击到了,他要自罚一杯。”
沈云璃也熄了之前的心思,认识到自己开始的想法有多幼稚。姜澈无疑是诗才天授,以她的水平在这点时间内写诗,估计连姜澈的零头的追不上,另外三人的写诗水平可能还不如她,几人加起来也不是姜澈对手。
就在四人以为姜澈的表演秀要结束时,姜澈居然又丢出了一个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