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容猎的那只老虎也被扒了皮做垫子,放在了榻上。
之前天热没拿出来,现在天冷了,玉嬷嬷就把毯子垫子都拿了出来。
“这熊皮毯真厚实。”云朝容觉得很新鲜,来回在上面踩呀踩。
这要是放在原来的世界,那不得判个三五年?得亏这里野生动物多,还养活了不少山里猎户。
“容儿这般喜欢?”
苏靖远也坐在了熊皮毯子上,伸手去挠云朝容白得发光的脚背。
“别挠,痒。”
云朝容踢了一下苏靖远的胸口,然后脚就被他抓在了怀里。
苏靖远握着她的脚,细细润润的,张口就咬了一下。
“哎呀,别咬别咬,又不是卤猪蹄!”
云朝容要把脚抽回来,苏靖远直勾勾盯着她,不放手。
云朝容作势道:“你这样我可咬你了!”
苏靖远反而笑了,身上的衣衫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胸膛下的腹肌若隐若现。
他擒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脚贴在自己的胸前,滑向腹肌:
“我是容儿的人,容儿想咬我哪里,都可以。”
云朝容扑过去,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嬉闹成一团。
半晌,云朝容趴在苏靖远的身上,侧头贴着他的心口:
“阿靖,我发现你很厉害。”
苏靖远仰躺着,挑眉:“容儿喜欢的话……我可以比上次更厉害。”
“不是说这个。”云朝容揪了一下他的手臂,“说正经的。”
苏靖远长指穿进她乌黑的发里,因她的夸赞而勾起嘴角:
“嗯,容儿说。”
“你之前提过,你小时候受了不少苦,还生病那么久。”
“还好容儿不因此嫌弃我。”
“怎么会呢!你在那种情况下,能好好念书,还练了些功夫底子。你会作诗、会打猎、会挣钱,还有那么多铺子和庄子,你很厉害了。”
苏靖远亲了一口她的发,情不自禁地将她又搂紧了些。
“阿靖,你小时候一定很让人心疼。”云朝容声音闷闷的。
她见到过苏靖远背上的疤痕,白玉般的肌肤上,交错着鞭子抽打的痕迹。
看着便知当时下手有多重。
云朝容想到这样好的人,小时候被虐待吃过那么多苦,她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她也从苏靖远那听说了,苏老夫人不是他的生母。
云朝容倒是不意外,否则也说不通,哪有亲生母亲对两个儿子差别那么大的?
“都过去了。”苏靖远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他伸手揉散云朝容拧起的眉心:“容儿心疼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