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灵瑶没有爱过人,但是我认为,如果两个人相互喜欢,最后却没有在一起,说明他们仅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是深爱。”古淮喜眼神坚定,她目光望着远方城中灯火,“真正的爱,是义无反顾,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傻丫头,你懂什么。”古淮良笑着摸了摸古淮喜脑袋,不以为然。
“来日我若是爱上一人,即便山海所阻,我也必定平山填海,与他站在一起。”说着,古淮喜忽然站起身,她仰起头望向夜空,星辰落入她的双眸,十分美丽,“娘说过,这世间万物千千万万,唯有真情不可辜负。”
“唯有真情,不可辜负……”古淮良重复着这句话,低头陷入了沉思。
“三哥,如果是深爱的两个人,当他们相互靠近时,带来的不可能只有伤害。”
“不对啊灵瑶,你刚才称覃韫什么来着?”古淮良端详着古淮喜,后知后觉一般说着,“你刚才,并不是一个人在逛花园吧?”
“不是一个人。”古淮喜低头时脸上泛起红晕,“适才是在和修卓赏月。”
“覃韫?我记得四弟再三叮嘱过,让你离他远一点,”古淮良眉毛一挑,“灵瑶,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密了?”
“没……没有啦,”古淮喜腾地一下站起身,支支吾吾道,“天色已晚,我回房休息了,三哥你也早些休息。”
话音未落,古淮喜便跳下屋顶,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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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厘酒馆内,烛光昏黄,房内木桌散发着岁月的气息。
黄厌一进门,便看到了紫慕手背上醒目的伤口,她心中一紧,快步走到紫慕身旁,轻轻拉起了他的手。
“紫慕,你的伤……这是怎么弄的?”黄厌眼中满是关切。
紫慕摇了摇头:“没事,已经包扎过了。”
蓝桉在一旁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那粉色的绷带,他眉头一挑,好奇地凑了过来,“咦,这包扎伤口的绷带怎么是粉色的?这不像是绷带,倒像是女子的手绢。”
黄厌上前在紫慕手背上仔细观察一番,点头道:“确实是女子手绢,而且不像是你的。”
蓝桉神秘兮兮地凑到紫慕耳边,压低声音问道:“紫慕啊紫慕,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噢,老实交代,手绢是哪家女子的?”
紫慕被他问得有些无奈,但又不想过多解释,只得轻笑道:“你别大惊小怪的,我回来的路上,刚好遇到一位会医术的女子,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