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周沂川一脸笑意，静静的听着陆禾凝的轻声耳语。
就算内容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但听她说话就很开心。
“周沂川，我问你个事情，神秘律师事务所是不是和你有点关系。”
陆禾凝还是把今天想知道的问了出来，她向来是憋不住的人，除了必须保密的，比如系统，其它的事情向来都是直言以对。
这同样也是她交朋友的原则，陆禾凝是绝对好朋友之间不该有隐瞒，相处过程中哪一点觉得不舒服都会提出来。
不然慢慢的事情多了，友谊也会变质。
周沂川眸色微沉：“嗯。”
回答的倒是挺快的，也挺诚实。
周沂川知道陆禾凝是一个独立女性，有事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