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昔宫斜乜着眼睛看长剑璆锵说:
“你娃娃好奇吗?”他自问自答的又说,“不怕一人练千招,就怕一招练千遍。”
言毕,红昔宫来到场地正中,也没人给他挪让位置。这些人的行为往好了说是专注,往坏了说就是魔怔一般重复着自己的手上的活计。片刻后但见红昔宫长臂高举草花鲛光锤往地上狠狠一砸,顿时飞沙扬砾,炸出一阵金波。空地上的逐暮人全被撼动,也有不少纹丝不动的,似乎是练习防御类动作的人,但他们也逐渐退出场地。
红昔宫单锤杵地,伸出那壮实的臂膀向长剑璆锵勾了勾手掌,颇具蔑视的意味。长剑璆锵则面带一种揣测和狐疑端详着,看的不是红昔宫,而是自己手上那把莫名被更名为颜魂陨金伞的断身重剑。长剑璆锵回溯着一些话语和自己过往的经历,自小苟且于世,而后干着刨坟掘墓的脏活,脱离长剑门后又干着雇佣杀手的勾当。
他可谓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从土堆里爬出来的人。虽然有很多事是为了营生,不得不做,但他的心境可一点也不肮脏龌龊。一心求强,本就是他的执着,也是长剑璆锵的底层生存环境所迫使的。而进入长剑门,他所练就的东西,在量天尺的教诲下得到升华,也剔除了他身上诸多的杂质,更加笃定了他一贯认知的信念。就是要强,只有自身的强大,才能得到真正的自在与安定。旁骛,不作他想。
长剑璆锵心念于此,手上的剑到底叫什么名字,仿佛瞬间没了意义。他紧攥伞柄,磅礴的红晕渲染四围的空气。在腥红的氛围之中,长剑璆锵宛如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红罗刹。他恶狠狠的咬出一句话:
“你们逐暮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