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这种事没什么好争抢的,对事物的判断各自都有数。
于是银药卿近前,去探查他的生命体征。可在颜觐他们来看,明显发现银药卿的脚步越来越慢。
忽然!
听到银药卿大呼:
“殿下,你们赶紧往前,我随后到!”
颜觐他们当然不明就里,但银药卿的警示,没有人敢不当回事的。
于是颜觐他们纷纷往悬崖那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往后看,并不断叮嘱着银药卿赶紧追上来。
这时,就听到颜觐他们身后传来一声非常狂妄的自称:
“是谁胆敢破坏的血痂道人的修炼!”
颜觐内心暗讶:
“那就是之前银药卿说的血痂道人?”
法华兰说:
“难怪让我们先走,用毒这件事,我们留下只会成为他的负累。”
颜觐尽管担心,但法华兰的话也的确说得对。只好加快步伐往悬崖边上赶。
…………
颜觐他们经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苦路途,终于是到了皇甫欧冶给的路观图指明的地界。在他们面前是一座山,巨大的山。在图上亦或是人们的认知中,它都没有被命名。但颜觐他们肯定,耀战颜龙铠就在那里。在他们的被磨得憔悴的精神上,它也只能在那里。否则真是不能被接受的。
他们终于看到了那座山,而那座山让人绝望。在食物、水、装具全都用尽磨烂的关头,仅凭意志力强撑到现在却看见那么一座“不可能攀登”的山。“死亡”的预感霎时袭来。
“我,我撬,怎么会是这样?”长剑璆锵手抬不起来只能用眼神指了指那座山——像一个倒扣在地面上的漏斗一样的大山,表面光滑且斜度很大,顶部似乎有个洞。
绀栖豹连做几次深呼吸后答道:
“对,就是那样。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上面。”
花火晴明道:
“走吧,反正都是死。总不至于坐在这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