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们俩，都在姬女的手下待过， 朱厌对雪羽的熟悉程度可以说是老朋友的状态。
“唔——这样啊，流传下来的古书上没有记载过。”姬离说话的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轰隆声太震耳朵了，像是在给她示警一样。
穷奇抿了抿嘴，提着姬离就飞向海平面的上空。
从上而下的观望整片海，比在地面看得更加具体化，临近沙滩的海域带着漩涡，猛烈地拍打着沙滩，再往深一点的地方看去，姬离的瞳孔缩了缩。
黑色的海墙！
不对！
那是海浪升起又准备扑下来的气息，轰隆隆的声音也是从这海墙处传得更凶猛一些！
穷奇显然也看见了这一自然景象，看了半晌，嘟囔了句，“这小场面，真让人怀念啊，这才是我熟悉的，水嘛。”
“先前那些温吞的水，我还以为是水也被人类给控制了呢。”穷奇还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姬离：……
“古人的生存条件，这么恶劣的吗……”姬离低喃了一句。
穷奇动了动兽耳，“恶劣？”作为兽，穷奇不理解这个词。
姬离没理会穷奇，只盯着那面海形成的黑墙，从她的眼中看见的巨浪，正在以不可挽救的姿态奔向虚海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