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逆流，所有建立好的防线和准备全部崩塌在瞬息之间——
沈遇殊正站在门口，眼神很冷，一只手插着兜，看着顾行止，眼神淡漠又疏离。
顾行止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住了。
沈遇殊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听到了多少？
顾行止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法走动一步。
片刻后，沈遇殊动了。
他关上门，朝着顾行止走过来。
顾行止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抬眼看沈遇殊。
“你爸……”沈遇殊开口，声音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叫你利用我？”
顾行止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沈遇殊离他越来越近，最后捏住了顾行止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