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的“忌日”两个字刚出来,宁以深的神色就淡了下去。
旁边的大爷看宁以深的表情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变了又变,用蒲扇拍了拍宁以深的肩膀:“宁家小子,不舒服就别硬撑。这两个应该是你很好的朋友吧。实在撑不住了就哭出来,没人会笑你的。”
宁以深还想要摇头,被顾行止截断了:“可以哭。”
“没人规定男人不可以哭。”
大爷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站起身来往店面走:“不在这里听你们小孩子的爱恨情仇咯,我去算账去。”
宁以深沉默的目送着大爷走进店面,然后消失不见。
他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
顾行止没说话,垂头看向他青紫的手腕:“又打架了?”
下一刻,他看到眼前人的身体一僵,然后是微不可查的一句“嗯”。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顾行止虽然和宁以深同寝过一年,但是性子使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