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的女人神色淡淡,就好像屋里根本没有看见人一样。
对,我看不见你,你就是空气,空气嘛,透明的,不用看。
路过床边,男人忽然伸出长臂拽住女人,一把拉到床上,把她覆盖在身子底下。
“还在生气,嗯?”
南乔眨着无辜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空气,空气还会说话?真是奇怪。”
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低头冷笑,然后迅速吻上她的唇。
手腕被男人用力捏住按在两边,女人身子在反抗摆动。
“唔……”
南乔被攥住手腕,此刻怎样也动弹不得,男人滑过她的手腕,十指交叉的瞬间,女人立马屈服。
“不要……”
男人停下吻她的动作,朝她耳边送上热气。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想,不是吗?”
她被男人撩拨到浑身发软,早就要把男人变成和尚的誓言倒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南乔娇嗔,“时宴,你混蛋!”
耳畔私语,胜过万千。
男人再次启唇,“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嗯?”
“别……大早上,你疯了吗?”
男人从胸腔溢出一声冷笑,“疯?我是疯了,你知不知道,在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一个六年的男人那刻我就疯了!”
男人静静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眉宇间光华流转似拢着温和的月华,柔情暗蕴。
南乔震惊的眼眸像一湾秋水被冷风掠过,泛起层层涟漪。
“你,你怎么知道?”
南乔此刻就像一个小偷,被主人抓住把柄,只能任他审问到底似的。
时宴并未回答她的话,冷白修长的手指背拂过女人没有一丝瑕疵的瓷白脸庞。
丰肌秀骨,冰魂素魄。
时宴怎么会知道,她的心里有个男人,还是爱了六年的男人。
她从没有对他提起过这件事情,他会是听谁提起的呢?
齐斯人?
对,小婊贝昨晚跟她一起喝酒来着,怎么经过一晚,自己竟然出现在男人身边。
“是不是齐斯人告诉你的?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完了完了,时宴肯定知道她爱了他六年。
重要的是他想不起来啊,又有什么用。
“宴哥哥,虽然你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不过不要紧,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陪在你的身边,永远不想跟你再分开。”
以前的事情?
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听南乔话里话外的意思,时宴突然有种想法,她或许以为齐斯人已经把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