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在人群里看到了鲁小姐,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没有受到诬告的影响。
喜儿狠狠咬了一口蜜饯:“范公子的表舅真不是个东西,太坏了,天底下最坏的坏人。”
鲁小姐的心情本来很紧张,同时又很遗憾,眼睁睁看着范进的科学全都毁在了表舅手里。
当她听到喜儿的牢骚,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范公子倒是一个洒脱人,到了这种紧要关头,还能保持镇定,着实不俗,只是……哎……”
鲁小姐看到严贡生带着表舅来了,深深叹了一口气,为范进感到了可惜。
“啪!”
金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本官今天要审理一张大案,你们休得喧哗。”
金知县看着一表人才的范进,也是感到了惋惜:“可惜了。”
表舅带着儿子走上了大堂,表弟脸上缠满了纱布,几乎要毁容了。
表舅看向范进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把我儿子害得这么惨,今天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严贡生看到表舅还在那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别啰嗦了,赶紧把你的冤情说出来。”
“青天大老爷啊!”
还没等表舅开口说话,人群里突然传来了一句哭喊声,赵村长冲了出来。
在场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金知县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村长,糊涂了:“我记得你是隔壁县的一个村长,怎么跑到南库县的衙门来伸冤了。”
赵村长心里得意,没想到当初宴请路过的金知县,知县老爷居然还记得他。
严贡生还没等金知县发话把人赶出去,直接吆五喝六地说道:“南库县正在审理一桩不孝的大案,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出去。”
这句话刚说完,立即就引起了金知县的不满,冷冷的看着严贡生:“本官还在这里坐着,没有你说话的份。”
严贡生丢了面子,不服气的嘟囔了两句:“我可是在京城的国子监读过书,很多同窗都是京官,官阶比你大多了,也没见你这么大的架子。”
“你!”
金知县恼了,真想让衙役把严贡生赶出去。
金知县想到他说的是实情,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赵村长你先说,到底有什么冤情。”
范进摇了摇头,这个严贡生还真应了一句话。
小人得志。
以前没什么地位,得了势以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