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将刀尖从狗镇的下巴移到歪邦这边，笑嘻嘻地说：“我可不是警察，我要是警察的话，你可就没这么好过喽。”
“那你找他干嘛？”歪邦疑惑。
张楠随口编了个小故事：“我表妹被偷拍了，还被发到了网上。她觉得没脸在这儿生活了，就抛下家人和产业，跑到国外去了。所以我特别痛恨这种行为，发誓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
歪邦听了，赶紧摇头，“大哥，可不是我把你表妹发到网上的，我也不会发的。”
张楠心想，说得这么明白了，歪邦竟然还这样回答，难道是在装傻充愣？他只得重新说道：“我没说是你发的，我只要你告诉我谁收你们的视频？”
“没有人收，真没有……”歪邦的头被刀尖抵住，不敢乱动，手却举起来不停地摇晃。
这话一下子就让张楠听出了破绽，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歪邦那只废手，往左拧了半圈，轻声吼道：“你当我是傻瓜吗？刚才你还说要和狗镇一起发财，不买视频你们怎么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