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年轻男子和中年儒士都纵马奔去,三十余人的队伍也加快了行进步伐,那压在队伍后面年轻营将刘佐虎可算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但思虑一番后,干脆纵马赶了上去。
为了这位不着调的皇子殿下的安全,咱们这位年轻营将可谓像个老母亲一样操碎了心啊!
年轻男子纵马赶上儒士后说道:“先生,可是在生弟子的气?”
儒士白了一眼道:“哼,我怎敢生堂堂二皇子殿下的气!”
年轻男子有些哑然失笑,这怪里怪气的话难道还不足以表明在生气?他只好故作自责道:“先生,弟子不该暗着说您喝酒连西北女子都不如,都是弟子一时顽皮,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弟子一般见识了。”
天色昏暗,那青衫儒士究竟是何神情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可没有生这调皮小子的气,他只不过自知拗不过那倔脾气的皇子殿下,只好借这个由头逼得二皇子加快行进速度,好早些赶到镇子,不因别的,他只是感知到了周围有一丝杀气而已。
只见儒士突兀说道:“咱们那位史首辅大人瘦得跟个枯槁子似的,那肚子恐怕撑不起船吧”。年轻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青衫儒士继续问道:“殿下,你方才已说出了这西北之地存在的问题,那你认为该如何解决?”
年轻男子收起嬉皮神色,正凛回道:“其实我北奉广袤地域之内,各地都有各地的问题,而那些个问题又都各不相同,总的来说还需因地制宜,对症下药。西北病症主要在于战火袭扰,秩序混乱,加之地志恶劣,从而致使民不聊生。弟子初步想法便是在西北这个特殊区域可暂行‘以军管政,以政管民’,管民又有三,管民之生活,管民之生死,管民之生计。”
儒士点了点头说道:“借军队之手给那些不仅占着茅坑不拉屎,还反过来欺压百姓的的懒政文官们施压,让其将心思放到百姓之事上来,一来可以保证百姓的权益得到保护,让他们有山可靠,有水可饮,;二来军队入住还可保证百姓们不受战事威胁,同时又能威慑住那些作奸犯科之人。此法称得上是一举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