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沉着脸,问道:“白染,当真有此事?”
白染颔首点点头:“母妃,确有其事。不过母妃不必为我忧心,白灵自幼在她母亲溺爱中长大,目中无人习惯了。今日失了礼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谬论,也是无心之举。”
“白染,你自小在乡间长大,却品性端正,更是习得一手好医术。反观你妹妹却被养成如今这模样,真是枉费尚书令大人一番费心。”德妃很是欣赏白染的大度,不禁夸赞道。
可贤妃却不依不饶,不满地说道:“白灵她有何身份,敢当着众人的面质疑你堂堂逸王妃?这是将逸王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吗?这还没嫁给安王呢,便如此嚣张?将来真入了皇后的眼,进了安王府,那更是无法无天了!”
德妃闻言,赶紧悄声却道:“贤妃,此话可说不得啊!虽然这亭中只有我们自己人,但是也要慎言啊!”
德妃向来都是稳妥的性子,自是担心的紧。
“母妃,德妃娘娘说得是。白灵她奈我不何,况且她越是口无遮拦,将来也定栽在自己这张嘴上。”白染劝道。
贤妃听到如此懂事的儿媳,心上的火息了些。现在最重要的便是保护好白染,和她肚子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