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涮涮吗?怎么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张子实瞥了一眼嘚瑟的银洛,可怜兮兮的凑到贝寻身边:“主子,银洛欺负我,他说我是个白斩鸡。”
“嗯?什么白斩鸡?”贝寻眼中尽是好奇。
“就是……我们不是去洗澡了嘛,可是那河水太深了,我不敢下去,就只能脱了衣服让他拎着我下去。”
“可我刚脱了衣袍,银洛那小子就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的肚子说我是白斩鸡。”
“主子,我受伤了,心灵受伤了,很严重的那种。”
贝寻想起昨晚凤千珏对张子实的形容,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白斩鸡就白斩鸡呗,总比猪好听。”
“对了,你脱了衣袍,他怎么拎着你?”
一提起这个,张子实更生气了:“银洛他……他就不是个好人。”
“他用鞭子捆着我,将我扔水里上来下去的,我本来想好好洗洗,可他刚把我扔进去就拽上来,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洗干净。”
“主子您闻闻,你闻闻,我都被腌入味儿了。”
贝寻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你快离我远点儿,别离我这么近,我闻着想吐。”
凤千珏听见贝寻想吐,一抬手将没反应过来的张子实挥出老远。
“张神医明日还是再好好洗洗吧,对了银洛,一会儿将他的马车赶远一些,晚上别熏到寻儿。”
“还有,今晚不用来把脉了,明日洗好了再来。”
“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为什么总欺负我!”张子实哭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