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的灵魂被天雷禁锢,死死的看着下面的母亲,她终于体会到了刚才贝寻说的,永远都不要低估任何一个母亲。
可是,一切都晚了,但她并不后悔,她唯一后悔的就是想给凤千珏留下个好印象,没提前用那些手段。
她到现在都以为,只要让凤千珏碰了自己,就一定会对自己负责任。
可她不知道,她想的那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现实。
“娘!娘!我在这里啊娘!”
“娘……”
天雷突然想起从前不知道在哪个位面听过的一句话: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嗯,就是现在这种状态,还挺应景。
天雷不停轰轰的在天上炸响,一直到祁秋的魂魄连个烟儿都不剩才离开。
众人看见天上的雷慢慢消失,不用人说,赶紧拎着水桶去救火。
火灭后,丞相夫人跌跌撞撞的跑进屋子,看见面前两句焦黑的尸体大声冲外面喊道:“不许进来,谁都不许进来。”
丞相眉头一皱,将其他人拦在外面,只带了管家。
“这……秋儿房里怎么会有男子。”
虽然尸体已经被雷劈的焦黑,但从身形上不难看出是个男子。
这要是传出去,秋儿和丞相府的声誉就都不用要了。
丞相夫人崩溃的跪在地上哭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女儿。”
“老爷,老爷您一定要查清楚,我们的秋儿不能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祁丞相对这个女儿是寄予厚望的,如今就这么没了怎么可能不心疼。
丞相眼眶通红,拿了自己的令牌递给管家:“去找许仵作,记得一定要避人耳目,我曾对他有恩,他不会拒绝的。”
管家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但也知道此事不一般,赶紧拿着令牌亲自去请人,走之前还贴心的将门外的人都散了去,只留心腹守在院外。
很快,仵作就带着箱子前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仵作刚进门也被惊呆了,但毕竟做了几十年,很快就调整过来。
一番检查之后,仵作跪在地上将结果说了出来。
“这两人是一男一女,女子十六到二十岁之间,死因应该是被抹了脖子,可奇怪的是……这伤口的样子我从未见过,所以并不能确认是什么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