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枝意的情绪远没有在孟悦妍面前看起来的那样好，“我总觉得我身上还有什么没发掘的信息。”
刚刚孟悦妍的表情不对。
很不对。
她在畏惧。
畏惧她吗？
为什么？
“还有，我说沈行敏不是老大。她没反驳，尽管她的表情是反驳的意思，可和孟悦妍正常的情绪表现不一样，所以这是她在骗我。”
不过没有骗到。
“你了解她，她也了解你。如果换一种思想来说，这会不会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商时序开着车，问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沈枝意靠在椅背上，有些累。
商时序的说法也没有错。
“但是我觉得，沈行敏是不是老大这件事还是有点问题的。”沈枝意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种直觉让她避免了很多的危险。
“有没有可能，最开始这个组织的老大并不是沈行敏？”沈枝意皱着眉，“虽然我们不知道沈行敏的年纪，但是岁檀院创建的时间接近五十年了，沈行敏不可能年纪这么大。”
“而且这个组织应该是在创建岁檀院之前就有的。”
因为有了自己要研究的事情，所以要人，就有了岁檀院这个地方。
这是有一个先后顺序的。
沈枝意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
“无论她多大，总不可能七八十了吧？”
商时序点头，“七八十不可能，在之前你也说过，沈行敏的年纪应该在20-40之间。”
这一点，他们都是一致同意的。
年纪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年轻。
“所以，有没有可能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沈行敏通过某种手段，获得了老大的这个位置？”
“也有可能现在沈行敏也不是老大，她只是背后的人推出来的一个影子，而她的背后其实还有人。”
“不，我还是相信沈行敏就是现在这个组织的老大。”
她的背后没有人了。
沈枝意有自己的倔强。
到了红绿灯的时候，商时序突然侧头，“依照你的想法，沈行敏是这个组织的老大，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目的……”
沈枝意摇头，这一点她就没想通过。
“而且，沈行敏到底是谁，我们一直都不知道，除了知道性别以外，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而孟悦妍，是绝对知道沈行敏是谁的。
但是她一直都不说，也不会说。
沈枝意有些泄气，“要不是我现在走动不方便，我真想回一趟临安山。”
“回去干什么？”
“有两点。”
“嗯哼？”商时序启动了车子，继续开着。
“第一，我想回去翻一翻沈氏族谱，”沈枝意手指比着一，说的非常认真，“虽然我和他们的联系不多，我爸这一脉只有我一个，但是族谱上记载的是整个沈氏家族的人。”
她爸这一脉，按照古代的说法一直都是嫡系。
所以族谱在她这儿。
每次族里有了什么人员变动，都会在沈氏家族的大群里@她，她会在族谱上添上。
近的，就会来找她。
所以，她想看看，沈行敏是不是沈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