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传承启新篇 造纸之术现曙光
部落联盟风风火火搞建设,杨溯那脑袋就没闲过,天天琢磨着怎么把部落的文化和知识好好传承记录下来。有一天,他在河边溜达,一脚踩滑掉进水里,起来的时候手里拽着一把泡软的水草,突然一拍脑门,大喊一声:“嘿,我想到了!”那声音大得,惊飞了一群鸟,旁边路过的族人都被吓得一哆嗦,还以为杨溯被水呛坏脑子了。
杨溯也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眼光,麻溜地跑回部落,把那些对工艺制作有点本事、脑袋瓜还挺灵光的族人都召集起来,唾沫横飞地讲他的造纸大计:“咱现在的知识和故事,全靠一张嘴传来传去,这就跟玩传话游戏似的,到最后都不知道传成啥样了。我听说老鼻子远的地方,人家能把植物变成薄片,在上面写字记录,咱也整一个试试!”族人们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又新奇又兴奋,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说干就干,大家开启了疯狂的原料大搜寻。有个族人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抱着一大捆韧麻跑回来,嚷嚷着:“这玩意儿纤维老长贼结实,指定是造纸的好材料!”还有人从沼泽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来,扛着一堆芦苇,得意地说:“看我找到啥了,这芦苇杆里的纤维可多了去了!”更绝的是,有个大叔翻出自己压箱底的破麻衣,还振振有词:“这旧衣服也别浪费,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原料找齐了,接下来就是处理环节。妇女和孩子们围坐一圈,像剁饺子馅一样把韧麻、芦苇和破麻衣切碎,扔进大锅里煮。那场面,热气腾腾,跟大型食堂做饭似的。大家一边搅拌一边念叨:“搅搅搅,杂质全跑掉。”煮好的纤维捞出来放进石臼,几个壮小伙抄起木杵就开始捶打,一边捶一边喊口号:“嘿哟嘿哟,捶成纸浆!”一开始纤维硬邦邦的,打了好几个小时,才慢慢变得软乎乎,成了均匀的纸浆,一个个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到了抄纸这步,可把工匠们难住了。他们捣鼓出一个简易抄纸模具,拿细竹篾编个网,固定在木框上,就开始往纸浆池里伸。有个年轻工匠太着急,用力过猛,纸浆溅了一脸,活脱脱一个“纸浆人”,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好不容易掌握了技巧,把纸浆捞出来,倒扣在木板上,揭开模具,一张湿漉漉的纸就出现了。不过这纸脆弱得很,像是一碰就会碎的玻璃。
为了让纸能“坚强”点,族人把它放在太阳下晒,半干的时候,用光滑的石头来回碾压,就像给纸做按摩。为了防水,他们还跑去山上找一种特殊树的树胶,爬树的过程那叫一个惊险,有人差点摔下来,还好树枝够结实。把树胶涂在纸上后,这纸总算是能扛点事儿了。
在一次次失败又重来的过程中,大家发现不同原料比例能造出不一样的纸。经过无数次“瞎捣鼓”,终于找到了最佳配方,纸张的韧性、吸水性和书写性都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