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骤起,绝境突围
海岛严阵以待,活脱脱像一只憋足了劲儿的大猛兽,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海风夹着咸咸的味道,“呼呼”地吹过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战船,吹过高高的城墙,也吹过军民们那根紧绷得不能再紧的心弦。城里的大街小巷没几个行人,却秩序井然,百姓们都在悄咪咪地准备应对未知的风暴。军营里,士兵们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兵器,检查装备,还小声地交流杀敌技巧,那眼神里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劲儿,仿佛在说:“放马过来吧,小爷可不怕!”
马驹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一直坐镇在营帐里。面前摊开着地图,上面标满了各方势力的动向,就像一张暗藏凶险的暗潮地图。就在这时,探子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说:“将军!出大事啦!塞外马帮收了邻国的一大笔钱,全都出动啦,马蹄子震得地都在抖,现在已经快到沿海了。黑魔教和神秘组织的联军也拼尽全力赶过来了,那些妖法邪术都准备好啦。邻国假装求和的军队突然翻脸,从侧翼包抄过来,咱们被三面夹击,这来势太猛啦!”马驹猛地握紧拳头,关节都泛白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帮阴险狡诈的家伙,当咱们海岛是软柿子好捏呢!众将听令,跟我一起迎敌!”
营帐里的众将扯着嗓子齐声领命,气势那叫一个足。木兰花第一个冲了出去,带着水军像一支银色的利箭一样射向海面。战船破浪飞驰,船头挂着克制邪魔的灵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水兵们露出精壮的臂膀,肌肉紧绷得像石头,手里的利刃寒光闪闪,身旁的火炮都装填好了,药捻子“滋滋”地冒着火星。“姐妹们,今天这场战斗可关系到海岛的生死存亡,都听我号令,全力冲破敌人的前锋!要是谁掉链子,回去我罚她洗一个月的战船!”木兰花娇喝一声,声音洪亮得像洪钟,在波涛间回荡。
赵虎带着陆军冲向城墙,士兵们像黑色的潮水一样涌上城道。城外战壕横竖交错,拒马像一排排锋利的獠牙,看着就吓人。城内暗堡里,投石车、床弩都调试到最佳状态了,弹药堆得像小山一样。“兄弟们,守住城墙就是守住咱们的家,就算死也不能退!谁要是当逃兵,我就把他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赵虎挥舞着大刀,吼声大得震得城砖都簌簌发抖。
敌军像遮天蔽日的乌云一样涌了过来。塞外马帮最先冲上来,万马奔腾,扬起漫天的沙尘。骑手们挥舞着长刀,喊着蛮族的战吼,那凶悍的气势扑面而来,就像要把人给生吞了。邻国军队列阵整齐,弓弩手在前面,箭雨像蝗虫一样飞过来,步兵跟在后面,举着长枪大盾,一步一步地紧逼。黑魔教和神秘组织的联军最诡异,黑袍教徒嘴里念念有词,刹那间天空乌云翻滚,墨色的浓云好像要把海面都压塌了,隐隐约约还有恶鬼咆哮、电闪雷鸣,大海就像煮沸的汤锅,掀起惊涛骇浪,战船被晃得东倒西歪,就像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