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鸟掠过宫墙,沈听肆站在窗边,直到黑鸟不见踪迹,不一会儿,又有一只黑鸟飞来,停在他的面前,歪头歪脑的看着他。
“你就是与我结契的信鸟吗?”
鸟:“喳喳喳喳……”
“都是一个模样,真是不好区分啊!”沈听肆蹙眉,余光瞥见了砚台处,灵光一闪,转身从案桌上拿起笔,轻点红墨,在黑鸟的额头上画上一笔,顿时鸟儿变得特别突出。
“这样就能区分岀来了!”
沈听肆丢掉笔,指尖轻点鸟的额头,红光乍现,鸟变得比原先大了一圈儿,红毛格外耀眼,他伸手抚摸你鸟翼,轻声道:“去邢房听着吧!”
鸟儿歪头眨眨眼,旋即飞走,沈听肆伸手关上了窗,复又坐回书案旁,翻看秘笈开始继续修炼。
*
(鸟:你瞎啊?老子在这!)
——刑房——
“御卫使还是不肯交代吗?”
陆宵负手站在他的面前,萧慕白在他身侧,以防万一好出身保护。
御卫楠被人绑在柱子上,并没有用刑,但也一言不发。
“御卫使不开口说出实情,这刺杀之名,可是要判刑的。”
陆宵说着抬手一挥,接着便由长安带队抬进来了三位随从,一一摆在御卫楠的面前。
御卫楠看着死去的随从,蠕动了嘴唇,欲言又止。
“御卫使当真心狠手辣,就连三位随从,也不惜一切杀掉……”
“呵呵呵呵”陆宵话没说完,就被御卫楠的冷笑打断,:“好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他幽幽的抬眸,冷冷的看着他:“说吧,要给我,给漠北定什么罪?”
陆宵凤眼微眯,冷声道:“漠北这次来红楠怕不单单是进供如此简单吧?送礼暗杀萧将军,毁掉红楠的盾,便是你们的目的?”
“刺杀将军,兹事体大,听候问斩!”
陆宵见他没有丝毫承认罪行的模样,如今证据确凿,确实死不足惜。
再他转身预备抬脚离开之际,身后又传来了御卫楠淡定如常的声音:“二殿下莫不是忘了,在下可是漠北御卫楠啊!”
陆宵顿住脚步,转头望了他一眼,见他嘴角上扬,一副无所谓反正你也不能砍了我的模样,让他不悦!
萧慕白也看向御卫楠那副你们杀不了我的嘴脸,沉声道:“御卫使还是想想,漠北是救你还是弃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