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现在没人能对抗律者，如果如你所说她现在在圣芙蕾雅学院的话……”符华想了想，心里有了逃跑去支援的想法。
只是有了想法的一瞬间，符华迅速蓄力，想要逃开，
但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无法脱离地面，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腿，
“这是？！”
“别急啊，我的老朋友。”奥托笑眯眯的说道，“明明赴约了，就不要这么早就走开啊。”
而符华的表情也变为惊恐，自己的腿竟然变为了一层纸片，就像是一道喷漆喷到了地面一样，无论怎样移动，都无法脱离地面，
而她很快反应了过来，这能力不可能是奥托会的，她转过头，看向盖比，
对方之前合上的书已经打开，那本书正散发着诡异的光，
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了，符华大声质问着奥托，“奥托，你到底要干什么？回答我！”
“好了好了，这个时候就不要急嘛，”奥托一步一步向着符华走来，“符华，赤鸢仙人，你要知道，现在天命有着两个比较超模的战斗力，幽兰黛尔可以听我差遣，但你对我来说只是合作伙伴。”
“所以对于不稳定的因素，清除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一个机会的，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
“那么，赤鸢仙人，你知道这个时代诞生了多少律者吗？”
“……”其实对于符华来说，她也说不准，因为她一直待在天命，不过她知道，尽管只爆发了四次大崩坏，但律者的数量绝对不止四个，
“不仅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奥托摊了摊手，继续说道，“这些律者，本应实行崩坏下达的任务，但变数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人之律者，多么美妙的权能，可以让律者重新拥有人性，让我们有了掌握律者力量的机会，”
“但这样也有坏处，人性是复杂的，即便我再会玩弄人心，也无法完全的掌控一切，我们无法确定她们是否会和崩坏一样，同样有着毁灭世界的想法，”
“于是我定下一个实验，也就是k423，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与k423的意识在同一个躯体里，在原本的计划中，在出现牺牲者时，k423就会就会彻底顶替西琳的意识，成为一个拥有空之律者力量的人类，”
“但很快我推翻了她，在不知道怎样的经过后，西琳放弃了对人类的仇恨，甚至和k423产生了浓厚的羁绊，”
“但是你也知道，西琳曾经因为我的实验塔，所以有了个很差的经历，但如果，我将这一切推向崩坏导致了这一切，那么你觉得，她是否会彻底倒向人类，”
“对比起一个半吊子律者，一个曾经的完全体空之律者难道不是效果更好吗？”
而现在符华的CPU都快烧了，西琳放下仇恨了？那那时候暴走的是谁？自己一直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