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过了许久，大家都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紫灵摸了摸阿瑶的脑袋，后者也开始分析刚才的话，意思就是和平分手了？
不对都不对，阿瑶开始反驳刚才的想法，他们这一世就没有在一起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挺好的。
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况，都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原着中并没有出现紫灵这个人，如果紫灵没有来万古宗找她，那么她就不会踏上修仙路，可能老死在北境的偏远小村，也可能死在给村民、爷爷报仇的路上。
她看过的原着，更像是一本巨大的命书汇总，了了几句话就交代了他们的一生，死无全尸，不善终，从头到尾都是李寒渊和灵微双的爱情故事，以及舔狗配角们的苦逼生活，他们的爱情是真是假，她也看不透，也说不清。
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吧。
其实看着犹如落水狗的李寒渊，阿瑶很想上去补刀，可是总感觉现在不想趁人之危了。
“大师兄，你想打他吗？现在趁他道心不稳，直接干死他。”
月长垣嗯哼一声，“之前确实想，现在……心有点软了。”
何况刚才交手的时候暗戳戳捅了几剑，也算是出气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可是李寒渊身上的颓废气息是掩盖不了的，之前就像是一个长势正好的茄子，宗门赛之后就焉了，廋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挺能打的，但是现在……
感觉这个茄子都已经快狗带了。
都说李寒渊活该。
但是他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说实话，没人能猜到这一环，灵微双竟然是夺舍的紫灵，每一个进入万古宗的弟子都要接受几个长老的检查，是否有夺舍的痕迹，是否被附身，有没有傀儡印记什么的。
而且灵微双还是宗主的弟子，由宗主亲自检查的，人家可是出窍期的修士，这都检查不出来，他们肯定也不知道了。
再说了，李寒渊可是万古宗出了名的师宝男，最听宗主的话了，最信任的也是师尊。
某种程度上，李寒渊也是一个可怜人。
闻言，阿瑶也难得多看了月长垣一眼，之前可是差点被李寒渊给害死了，出乎意料的是，现在不抓紧机会落井下石，这肚量也是没谁了。
李寒渊只是魇的傀儡之一，像这样的傀儡，恐怕还有千千万万个。
要是死掉一个，一会有下一个，那紫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