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小顿时喜笑颜开,大手一挥,“每人赏五两,等郎君回来,我换个名字也可以入府,还会有诰命。”
她脸上的兴奋感染每个人,下人连连恭维,骆小小摸着小腹,深情呢喃道,“我儿,你有一个大英雄父亲,等他回来…哎呦,哎哟,我儿听到了,他动了…”
老妈子大惊,连忙扶着她,“夫人快回屋,不可动了胎气!”
骆小小两眼放光,还沉浸在满足中,“我儿动了,真的动了,他听到了,听到了…”
两个老妈子七手八脚连推带扶带进屋,让她坐椅中,盖了一个毛毯,端来两个炭盆,生怕出什么问题。
骆小小还在叫,“我儿动了,我儿听到了,听到了…啊,啊…”
老妈子看她突然变了腔调,着急询问,“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骆小小满头冷汗,脸色刷白,紧咬牙关忍着剧痛,“啊~我儿…为娘痛啊~”
老妈子哆哆嗦嗦掀开毯子,椅中流下一摊血迹…
“快叫郎中!”屋内顿时传来一声厉吼。
……
一个时辰后,骆思恭和骆养性父子俩齐齐出现在小院。
厢房等了一会,一个稳婆进入房内躬身,“夫人第一胎,心绪激荡小产很正常,看不出用药痕迹,小人得喂药清宫,以免生宫不净危及性命。”
老迈的骆思恭挥挥手,稳婆立刻低头退出门外。
“我儿有什么打算吗?你三弟在内阁跑腿,刚才从禁宫递出消息,英国公在金銮殿喂银坑杀周应秋,林威现在是皇帝和所有权贵的逆鳞。”
骆养性面露苦恼道,“林威让宁远伯带精锐骑军和亲军到东江,明显想经营藩国,不愿回京入场,孩儿了解他的脾气,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极有可能会与他们闹掰。”
骆思恭点点头,“林威若殉国,是灾难的开始,林威若执意跑到藩国,更是大灾难的开始,有人会强留他的,我儿认为能成功吗?”
骆养性想了一会,沉重摇摇头,“这小子没有于谦的性格,却有于谦的行事作风,自以为满腔热血,一股我行我素、独思独往的蛮性,不吃大亏不可能乖乖回来。”
“吃大亏?他们肯定会让林家吃大亏,我儿能顶住这种波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