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散值的时候已然到了戌时,同僚伴晏俍一同从御史台出来,路上好奇的问,“汴京城这两日可是传遍了,说是郡主上回暑月同人比赛踢球之时,收买了对面之人,可是真的?”
晏俍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文礼兄如今也偏听偏信?”
同僚是早晏俍一年调入御史台的,素日里只觉得晏兰时谦逊随和,笔上虽见机锋,面上同他们却从无重话,今日却……
“啊,是愚兄失言了。”
……
回到家中,琉璃在院中闲庭散步,晏俍不禁唤了两声,琉璃象征性看了他两眼,跑过来在脚边蹭了两下,晏俍半弯下腰摸了摸琉璃,琉璃只让摸几下就跑走了。
他推开门进去,刚还在受“案牍之劳”的赵微君立刻抬头,乌黑的瞳仁里略过星星点点烛火光亮,“晏兰时,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这都几时啦?”
晏俍向郡主致歉,“今日王大人吩咐了些事情,故而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