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输给云为衫,她也不冤,毕竟善良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是催命的利器,而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死,哪怕是现在的宫尚角也不行,她的命得留着为孤山派报仇。
只是,自己终究是做了那枚无足轻重的棋子,用完便随时可弃,无人在意。
所幸现在她不再是棋子,她是执棋者。
上官浅笑得勉强:“用一个骗局去试探真心,公子说得好听,谁信?这局进可攻,退可守,公子明明就是弈技高超、手段高明。”
宫尚角脸色一滞,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上官浅在他面前一向虚情假意地扮演着顺从,甚至会为了讨好他而做小伏低,这是第一次上官浅在自己面前直白地表现出不满和委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