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承程家的院子中央点了一盏油灯,承程在纺线,鑫艳和清连也把她们的纺线机提过来和承程一起坐在院子里纺起线来。
“婶婶,我跟你说哦,鑫艳去相亲的那一家,给我们煮的全是老鼠肉,他放了蒜苗下去爆炒,直接把肉炒干了就起锅,那味道啊,绝了!那仔仔一手的好厨艺,鑫艳以后有福了!哈哈哈!”
鑫艳急了,说道:“你这妞!再说,信不信我缝住你的嘴?”
清连又说道:“那人的房子做得很好,全新的瓦房,还把墙壁刷得白白的,由此可见生活不差啊!怎么尽煮老鼠肉呢?”
奶奶正在旁边织布,听见清连的话语,她笑了一下,“哐当”一声轮换着操纵机杼和梭子,头也不抬地说道:“因为他中意鑫艳了呀!鸡嘛,那双爪专门刨挖的,意义不吉利,他肯定不敢煮的。至于鸭肉嘛,应该没鸭来杀了,毕竟鬼节刚过不久。唯独老鼠了,老鼠老鼠,属于老子!他在宣示主权呢!”
“哇塞!”清连感叹一声,看向鑫艳,道,“啊,真男人啊!”
“你们够了啊!怎么不说承程的呢?”鑫艳害羞了。
“啊对!承程的那个呢,”清连马上道。
“什么叫我的那个?讲话不要那么讨厌,好不好?”承程立刻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