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去青瓦台吃饭,周雪道歉,脑袋当时一糊涂。
唐曼心里很清楚,周雪不是一时糊涂的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就阿乙,表现得很真诚,但是对于肤画师,唐曼还是抱着极大的成见的。
任意把她坑了,也把竹子给坑了。
唐曼能放下这种怨恨,也是经历得太多了。
牢蕊也是让唐曼放下怨恨,有怨恨成不了好的妆师。
喝酒聊天,阿乙拿出一幅画儿来。
“唐教授,您给看看这画儿。”阿乙说。
阿乙把画拿出来,巴掌大小,太精致了。
唐曼看着,不是肤画儿,是一种特别的画儿,画的是一个山洞,给人一种压抑,恐慌的感觉。
唐曼把画放下,笑了一下说:“我看不懂。”
“唐教授,您是不想说,这画儿是我淘来的,师娟老师画的,画的是人的心里的一种恐惧,她画了二十年了,一直就是在表达这个主题。”阿乙说。
师娟,次妆师,竟然也在画画?还是这种让人看了心发慌的画儿。
“这种画恐怕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