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站起来,把油灯点着了,是那个卖罐子的人,是那个捡垃圾的人。
屋子里冷,烤着火,还好一些。
一张床在角落,乱七八糟的。
这个男人拿出来六个碗,一个人摆了两只碗,从锅里弄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盛到碗里,另一只碗是从罐子里倒出来的酒。
“老师,我们是来请教的。”唐曼说。
“有二十多年没有人叫过我老师了,后来有人叫我史疯子,再后来,史字也没有了,就叫我疯子。”
这个人看来并不疯。
“史老师,今天打扰了。”
“喝酒。”史疯子喝了口酒,吃东西。
丁河水也这样做了,唐曼犹豫了一下,喝酒,那东西在碗里,也不知道是什么,跟粥一样。
吃了一口,味道还真就不错。
唐曼问了,罐妆。
“那是我上的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