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她说话不客气,既好笑又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还报官,你娘和你那兄弟骗了我底下的人跑了,我不捆你捆谁?”
“跑了?”
朱氏喉咙一紧,随即摇头,“不可能,我哥都给我认错了,我娘明明······”
“大妹子,我见你不像个傻的,怎么对自家人的德性摸不准呢?”
老鸨双手抱胸,语气夹着一丝怜悯,“我也不为难你,你说你家在哪,我让人去你家拿银子赎人,我便放你走。”
“不可能,你肯定是要黑吃黑,将我们娘几个都扣在这。”
朱氏死都不肯信,她娘能将她扔在这种地方,女人但凡在这地方待过,出去还怎么做人,怎么活?
不会的,她娘也是女人知道名声对自己的重要性,不可能······
老鸨见她不肯接受现实,命人拎着她去了朱有德的屋子,里头空无一人,后厨杂物房里也没有卫婆子的影子。
朱氏呆呆跌坐在院里,半晌要蹬腿哭嚎起来。
一旁捏着袜子的男人上前,塞上,一丝多余的动作的都没有。
瞬间清静。
老鸨没耐心再耗下去,看向朱氏,“别号丧,我是看着你有几分可怜这才愿意让你看清现实,你家里人只要送了银子来我就放你走。”
他这是小倌馆!
留着个女的也没用,何况她也是傻人,拿了钱让她走就是了。
朱氏一听要上门取银子,哪里肯说。
村里人知道自己在这地方过了夜,她有嘴都说不清,越想越激一头晕死过去。
老鸨见多识广,能不知道朱氏心里想什么?朝底下的人挥了挥手,“关柴房里,每天只给一口水,过几天自然松口了,人要是在跑了,你们就脱了裤子接客偿。”
几个男的股沟一紧,二话不说把朱氏身上的绳子再加一重,扔进柴房。
原来昨天朱氏同老鸨说好了「两个人都赎,只是得容她回去再筹银子,七日内来接朱有德。」
朱有德趁机又说要母子三人想叙旧,让朱氏和卫婆子去自己房里说会话。
老鸨收了银子心情好,反正还不到接客的时间,便准了他,只派了个人在门口守着。
三人进了屋子,朱有德还亲自端了水给朱氏喝,说是要感谢她不计前嫌还愿意凑银子救自己。
只是那碗茶刚下去,朱氏便一头栽在桌上,朱有德动手解自己衣裳,又剥了朱氏的外衫往自己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