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娘子稍等片刻,我先进去把门打开。”
“劳烦了。”
李牙人连声说应该的,解了腰上的钥匙,匆匆往右边的小门去了。
宋梅见人走了,立马皱起细细的眉,朝着宋南絮小声嘀咕,“南姐儿,这铺面怎么瞧着死气沉沉的,会不会风水不佳,这人莫不是瞧着咱年轻诓骗咱?”
宋南絮闻言抬头看了眼,见上头的匾额还没摘,小声解释道:“这原本是间药行,修葺的不似酒楼衣铺那般华丽。”
“哦,我说怎么沿街的铺子就它弄的这黑不溜秋。”宋梅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笑道。
“你私下闲了无事,也该让花云川教你认些简单的字,回头铺子开了,你自己也便宜,省得箩大的字不识得两个。”
“好好好,我知晓了。”
这话,宋南絮可不是头一回说了,宋梅还没嫁人的时候与招娣去来家玩的时候,她盯着乐姐儿几个习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