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确实如此……”兰达说,被瓦格纳看了一眼后说:“至少占了一半的可能性。”
“你们看起来都跟他很熟的样子。”俞洲说:“我能知道这和骑士团的某种组织部置系统有关吗?”
“噢,绝非如此。实际上,二者毫无根本关联。若非要找出联系,那便是他们如同那些手持缀着萤火虫的空心塑料透明板棒子,在芭芭拉牧师台下疯狂尖叫的女人们一般,不过是一群混迹于夜色的酒鬼罢了。我们在喝酒时结识。”长久沉默的瓦格纳,将手稳稳搭在车身上后,终于吐出这一长串总结之语,话语如同暗夜中缓缓流淌的暗流,像漫不经心的吐槽,但介于他缄默的特性,更多的像一种陈述事实。。
“这是在讽刺吗?”俞洲目光如炬,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的意味。
“你觉得呢?”瓦格纳反问道,语调里带着些许诧异,仿佛对俞洲的质疑感到不解,神色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让人难以捉摸。
“我倒期望这不会是个错误判断。”俞洲回应道,目光再次在这四人身上逐一扫过。待视线转回之时,只见兰达的手悄然探入怀中。他瞬间警觉,然而,兰达并非掏出什么致命武器,而是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之上,俞洲所熟悉的镀金横标识熠熠生辉,旁边一只雄鹰振翅欲飞,栩栩如生,他在那上面窥见了工艺之非凡。
兰达轻轻打开盒子,从中抽出一件物品,那东西对俞洲而言无比熟悉——一支雪茄。这雪茄在迪卢克身上,就如同雄狮鬃毛中的一根毛发般自然,浑然天成。可如今,出现在这样一个“媒介人”手中,着实令人震惊。要知道,这位“媒介人”冒着极大风险运送违法货物,每损失一匹马,就如同失去一套房子般心痛,其通身打扮与举止,全然不像有钱人,但现在他拿着一个一盒买的了一匹马的烟,甚至是一根比得过一匹马的价值的烟。
“看不出来啊,做这行挺赚昧良心钱的嘛。”俞洲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嘴上虽奚落,手却极为利索地接过了雪茄,动作间带着几分不容察觉的急切 。
“也不是每次都运气这么好。”兰达哈哈一笑说。
“希望你说的那个运气好不是指我会给你网开一面吧。”俞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