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我跟旅行者一样,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来蒙德。”俞洲一边说一边把剑收起来:“”我从你们蒙德的星落湖右边……好像是东边吧算了我不知道方向。总之是从那个海边醒来的。”
“真奇特,真正意义上的天外来客。”阿贝多十分好奇的打量着他,这一次的目光比之前的更直接,好像他是一个天降的陨石,身上长满病矿,凿开就是炼金术师毕生所求的元素。
“旅行者不也是吗,你要用这种鉴宝一样的眼光看我吗?我够开门不?”俞洲被他直白露骨的欣赏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是被扒光售卖的奴隶。
“总之我得先走一步。”俞洲话音落下,没等阿贝多反应,整个人已化作一道银箭撕裂晨雾。金色洪流般的晨光泼洒在无垠旷野上,他腾跃的剪影时而与地平线相切,时而将草浪劈作两半。男人们甚至来不及合上惊愕的嘴,那个身影已在三百米开外——像陨星坠地时拖曳着炽白光尾,烈风卷过麦田的轨迹,深褐色土地在他脚下如展开的羊皮卷轴般急速延展。当第一声草浪的轰鸣追至耳畔,他已在天际缩成跃动的光斑,唯有被气浪掀起的蒲公英仍在原地打着旋。
阿贝多的目光一直追随那道白光,直到飞到视野所不能见到的地方,心里惊讶的余波经久不散,他回头一看,那些男人倒是没有他这么惊讶,甚至包括后来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是最先见识到他霸道的功夫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派别的功夫,但是那种屈爪招式大概是来自璃月,他把这件事报告给凯亚的时候也是过了许久才消化掉这个事情,直到昨天夜里这群男人在这里也遇见了俞洲。现在看他们的表情,估计也是提前被预热过了,所以现在剧透才没什么感受。
“他功夫很高的,不知道是什么派别的。”克劳斯说。
“璃月北派招式。”瓦格纳说。
几个男人都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瓦格纳去跟着学打铁的师父曾经也是个练家子,也是为了生活,想安定点才去学打铁的,打铁和武艺融合,所以有独绝天下一套的锤法,瓦格纳跟他学习的那十年,几乎把璃月南方拳北方拳都学了个遍,所以他第一次看俞洲出拳就觉得眼熟了。
兰达说:“那你知道那是什么拳吗?”
“洪拳。”瓦格纳果断说。
“洪拳应该不至于还会这种飞身的功夫吧,这都是剑阁类型的了,就像武侠小说里面的一样。”阿贝多见多识广,涉猎广泛,就算是璃月的三百六十种派别他不能认全,至少还能认得清什么是正常武功,什么是仙法。
俞洲这种速度,得是天山七剑,从绝云间出来的弟子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