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机组装厂随着员工熟练度的提升,日组装台数也不断的创新高,已经达到一天组装上百台的水平。
这上百台游戏机里有三分之一的赌牌机,三分之一的麻将机,只有三分之一是纯游戏机。
自从组装厂开始组装赌牌机后,这玩意儿的需求就日益上升,不但行销周边地区,而且还销售到了外省。
一辆外地车牌的卡车拉了一卡车的赌牌机离去了。
赌牌机的体积比游戏机小多了,两台赌牌机的体积只比一台纯游戏机的体积大一点。
这满满一卡车赌牌机的数量就非常可观了,一车就拉走五十多台。
梅玲拉开保险箱,把刚才卖的游戏机的货款放进保险箱里。
这是一笔近二十三万元的货款。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钱拿银行存起来,家里放的钱有点多。”
梅玲现在已经不是去年那个看到钱就欢欣鼓舞的人了。
她现在掌管组装厂的财政大权,组装厂一天进账五六十万,其中近半数是利润,这些钱都从她手里进进出出,也让她对钱也有了免疫力。
原来赚钱是这么容易。
“好!等我出去的时候拿出去存上。”
钱放在家里太多确实不安全,还是送到银行里保险。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是徐胜打过来的,让唐枫有时间到东山去一趟。
唐枫的摩托车在梅斌那里,他只好把自己家那辆好久没人骑的自行车扒拉出来。
徐胜的外表乍一看和才从庄稼地里走出的老农没啥两样,脑袋上总爱戴一顶灰色的帽子。
原本是绿色的,可能后勤绿帽子这个词汇影响力太大,也就换成了灰色的。
唐枫非常怀疑他是秃顶,因为从来没看他摘过帽子。
哪怕夏天最热的时候,灰帽子也严严实实地扣在他脑袋上。
不过今天唐枫第一次看到他没戴帽子。
“徐支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您没戴帽子,这个不习惯呀!总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东西。”
徐胜还真不是秃顶,只是头发有些花白。
其实他不戴帽子远比戴帽子精神。
“别提了!刚才东山顶刮了一个旋风,把我的帽子吹跑了!”
“那你没说‘旋风旋风你是鬼,我拿镰刀搂你腿吗?’”
徐胜被整笑了:“我又不是小孩了,怎么可能还玩那一套。”
“那你惨了,说不定今晚就会鬼压床。”
“滚蛋!净胡扯!”
“徐支书找我来干啥?”
“咱们的活动房现在有好几个竞争对手了,还特么都在咱们公社。”
“这不很正常吗,任何买卖只要有利可图,效仿的人就会一拥而上,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
“我还以为怎么也得明年才会出现竞争对手,这才一年就出现了。”
“水泥活动房这玩意儿本身也没啥技术含量,有心人买些活动房板材回去就能研究出来,只要想干谁都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