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说谎是常态,系统最多是障眼法。
大家都会先入为主地认定系统给的是对的。
球球的表情变得黯淡,咬紧唇瓣,没能反驳对方一连串的话。
对方不作回应,辛稚夏也不在意,只是在自行碎碎念。
“作为教皇和信徒的关系,我应该是无法攻击你的,你可能是可以攻击我。但是,我想了想规则该有的平衡,你应该无法逼迫我自杀。”
看似只是在闲暇之余,跟球球聊些有的没的,打发一下时间等待时机。
实则她是想……利用一下对方的愧疚心。
前面的铺垫已经做完,辛稚夏双眼直视着球球,嘴角的笑容亲切友善。
“现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朔望有没有对我下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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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方国度阵营营地外围。
只见此时相博身上的西服,早已不再光鲜亮丽。
这边一个破洞,那边一道划出的口子,鲜血与尘土互相杂糅,让深蓝色的西服满是斑驳。
但比起这位仍能够稳当站立,另外一位甚至都没能爬起来。
夜阑正趴在地上,浑身软趴趴地,奄奄一息。
原来的伤口还未愈合,又多添了许多的新伤,刀伤剑伤还有爆炸的创伤。
没贴在地上的左半边侧脸肿起一片,左眼直勾勾地盯着站立之人。
相博刚掰回膝关节,又手动掰回了手关节。
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则抬起服下一颗药丸。
“还是这种不用道具的打架比较爽。”
相博一脸兴奋地感慨着,“就是可惜了这副本的垃圾规则,就连这种惩罚都要波及自身。”
说是可惜,脸上却满是跃跃欲试。
故意将对方的关节错位,还会让自己的关节错位。
这种感觉不仅微妙,还充满着挑战性。
只可惜,对方没那个本事。
相博浅浅活动了一下筋骨,上前抬起脚来,踩在虚弱无力的夜阑背上。
听见对方吃痛地闷哼一声,他不由朗声大笑起来。
紧接着,相博反复多次,却见夜阑不再有所反应。
他只觉无趣至极,抬起手腕查看时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怎么还没进入混战?朔望在搞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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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稚夏心中的想法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