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亮依旧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说：“是，是，不仔细人都认不出来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不知道方卓然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方卓然笑着开玩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呵呵。” 一阵爽朗的笑声后，方卓然说：“你们聊正事。” 说完，她又回了堂屋。
孟书记端着茶杯喝了几口，说：“我今年 48 了，到任东山县委书记也六年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调走，可东山县几个月前出的事你都知道了。作为主政领导，肯定是要负领导责任的。尽管市委没处理我，可……” 说到这，孟亮的表情多少带着些黯然。之后，他把茶杯放到一旁的花坛上，坐到方卓然刚送来的小凳子上。李明辉也跟着坐了过去，递上了香烟。俩人都点了一颗。
“书记有啥困难你就说。” 李明辉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期待。他知道孟亮此行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否则不会亲自来到这里。
孟亮猛地吐了一口烟，说：“我想最后在搏一把。”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李明辉认真地看着他，没搭话。孟亮犹豫了一下，说：“目前城区棚户区改造，项目推进的不顺利，是政府缺钱，两千万的资金缺口。我想跟你的富林厂借。” 李明辉听完，心里咯噔一下。要知道，富林之前就是这么被干亏损的。孟亮看着李明辉的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急忙说：“李总，你放心，我拿县委大院和办公大楼抵押给你。”
李明辉眉头一直，心里想：这是能这么搞？见李明辉还是没表态，孟亮语气有些着急地劝说：“我知道，贸贸然的跟你张口确实不妥，可是我也没其他办法了。”
李明辉思考了一会，说：“书记，这个钱我可以借，但是要从我粤海海盛集团那边借出，也不用抵押，给我借据就行。” 李明辉心里想，抵押了又能咋样？到时不还钱，我拿着借款合同去赶你们走吗？还不如大气点。海盛借过来的钱，不还到时打官司在粤海打，自己胜算也大。富林厂绝对不能再在东山开这个头。
孟亮听李明辉答应了，喜悦之色难以言表：“谢谢你了，李总。” 孟亮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李明辉笑着说：“不客气，小事情。”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孟亮刚扬起的喜色忽然消失，又被愁苦的表情替代。他犹豫了一下，说：“李总，还有个事情。” 李明辉此刻尽管脸色微笑，内心已经开始也有些担心了。
“你说，我尽力照办。” 李明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