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嘴角噙着浅笑，目光却锐利如刀，“陈老板，您这是……怕我在茶里下毒吗？”
陈老板脸色一变，随即干笑两声，“舒小姐说笑了，在下只是……不习惯旁人碰自己的茶杯。”
舒瑶也不点破，只是将茶壶放回原处，语气意味深长，“陈老板如此谨慎，想必在生意场上也是如此吧。只是，有时候太过谨慎，反而会错失良机。”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如同敲击在陈老板的心上。陈老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笑了笑，“舒小姐过虑了，在下只是……”
“只是什么？”舒瑶打断了他，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只是不敢面对我提出的问题吗？”
陈老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轻轻叩响，傅珩走了进来。他温文尔雅地朝陈老板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舒瑶身边，轻声说道：“瑶儿，母亲派人送来了些点心，说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舒瑶不动声色地看了傅珩一眼，接过点心，淡淡道：“替我谢谢伯母。”
陈老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原本以为舒瑶只是一个年轻女子，容易糊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精明，而且背后还有傅珩撑腰。
傅珩的出现，无疑给陈老板施加了更大的压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舒小姐，我们还是继续谈合作的事情吧。”
舒瑶微微一笑，“当然。”
舒瑶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手中的合作方案，眉头紧锁。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条款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陈老板，”舒瑶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关于这条附加条款，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陈老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这只是例行条款，没什么特别的……”
舒瑶放下合作方案，目光直视着陈老板的眼睛，“例行条款？陈老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她伸手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这茶……真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