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松弛地唱歌，热场效果反而更好。
随着歌声与游戏音效的交织，直播间的气氛愈发高涨。
观众们纷纷被他这种独特的表演方式吸引，弹幕疯狂滚动：
——“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嘉莱同学！别唱了！缩圈了！嘉莱同学！别唱了！缩圈了！嘉莱同学！别唱了！缩圈了！”
——“笑的，这操作太6了，边游戏边唱歌还这么稳！”
白梨发现自己还挺他喜欢这种随性又自信的唱歌状态。
以这位嘉莱同学老练的感觉，应该不是互联网上的碌碌无名之辈。
白梨翻出了山鬼的微信。
白梨：山鬼老师，你认识嘉莱同学吗？
收到白梨微信的时候，山鬼也正好在音乐频道，所以立刻就知道白梨是对正在唱歌的嘉莱同学产生好奇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和白梨明明是老板和员工的上下级关系，但好像丝毫没有那种该有的疏离感。
两个人沟通交流更像是朋友关系。
白梨还老是叫自己山鬼老师，叫得他心里总是很慌。
可能因为这个师徒关系，是自己不要脸，死皮赖脸地求来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一些其他的无法启齿的原因。
如果说……
觉得自己徒弟……
或者说，觉得自己老板很可爱……
是不是有点……
变态？
这种感觉让山鬼感到陌生。
关羽不会觉得张飞可爱吧？
关羽和张飞，也不会觉得刘备可爱吧？
所以，他和白梨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是上下级关系？是师徒关系？还是朋友关系？
好像哪个都不太像。
当了二十几年直男，心里只有音乐，感情一片空白的山鬼老师，第一次陷入一个“怪圈”。
就像现在他收到了白梨的短信，第一反应是开心。
但看到白梨问的是别的男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好兄弟，他的心情又变得有些低落。
但他还是乖乖地把关于嘉莱同学的信息和白梨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白梨被山鬼一顿科普，终于弄清楚了嘉莱同学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这个互联网上有一批“赏金猎人”。
他们专门参加各种网络音乐比赛。
不是为了名气，也不是为了认识比赛的主办方，也不是为了接受点评。
就是为了这些网络音乐比赛的奖金，为了赚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