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里面乱七八糟地塞满了钱,还有一把仿制六四式手枪和两盒子弹。
他没动枪和子弹,数了一下钱,总共有一百六十多万。
他龇牙一笑,取下随身背着的登山包,点了整整一百五十万装了进去,又原模原样地归置好。
“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罗义把登山包放到马奎面前笑道:“既然是不义之财,爷爷我就笑纳了。”
“你都拿走,都拿走!”马奎忙不迭地点头道,心里长长松了口气,以为他们爷俩的狗命保住了。
“行,那喝酒吧。”罗义指着酒瓶笑道。
“嗯?!”马奎父子迷茫地对视了一眼,有点小懵逼。
“啥……啥JB意思啊?钱你不都拿了吗?”马占军眨着无知的小眼神问道。
罗义啧了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拿起一块湿抹布走过去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呜呜……”马占军开始剧烈挣扎,但由于实木大衣柜非常沉重,他根本就动不了。
不一会儿,他就开始蹬着腿翻白眼。
“你别整他,我喝,我喝还不行吗?!”父子情深,马奎忙喊道。
罗义抓起一瓶酒凑到他嘴边,他心一横,闭着眼睛就开始咕咚,不大功夫一瓶白酒下了肚,双眼泛红。
罗义拿开酒瓶问道:“你害我爸,是不是为了造纸厂的那块地?”
“呃……”马奎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感觉脑子已经有点发晕,随口道:“就是为了那块地,人家给我钱了,把上面也打点顺了,就……就你爸不开眼,非要和我们对着干,到处告,我不搞他,别人也会搞了他,呃,我……我就和铁柱给他灌了酒,把他推到河里去了……”
罗义心中一痛,这个结果虽然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听到马奎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很难受,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种感情表露出来,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来,该你了。”他又拿起一瓶酒凑到马占军嘴边。
马占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哪敢不听话,连忙一仰脖,把一瓶酒也灌了下去。
他平时就狂嫖乱饮,酒量很大,一两斤酒随便喝,这时吹了一瓶,还有点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就差说一句:“好酒!”
罗义又给他们爷俩分别灌了一瓶,马奎的酒量虽然也很好,但是一口气干了两斤酒,他也受不了,头一点一点的低垂着,双眼迷离,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马占军毕竟年轻身体好,此刻虽然也醉了,但是还残存着一丝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