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点儿酒味，零零碎碎的打在言少寒的大掌上。
“很好，还认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赞扬，但总感觉言少寒说话的样子怪怪的。
如果清醒的析一定能发现这个问题，但遗憾的是，现在的他，并不清醒。
右手放开了析的下巴，
“跟上。”
接着醉得有些恍惚的析就看到了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到了自己的前面。
析是没有跟上去的，喝醉了，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就这么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样子仿佛又要睡着了。
走在前面的言少寒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到少年跟上来的样子。
转身，一眼就能看到黑暗中穿着校服的少年。
有些失笑。
但面上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缓步走到了少年的身边，薄唇轻掀。
“跟上，没听见吗？”
析没有回答，智商已经下线了。
言少寒有一次失笑，大掌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
“啊！疼疼疼……”
大掌才拉到少年纤细的手臂，微微用力，就听到了少年的喊叫声。
言少寒感觉有很多的液体都涌了出来，浸湿了校服，甚至有些沾到了手上。
熟悉的气味瞬间就充斥着言少寒的鼻腔。
言少寒很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眼前的这个少年，
受伤了。
……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苏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