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压低的声音没有引起正在陷入自己哭泣的世界里的陈曼西。
忽然感觉车停了,她还以为她的哭声管用了。
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下手这么重?没打出问题吧?”
“没事,就是晕一下。”
“这下清净了。”
“你说,他为什么要我们做这个?”
“谁知道呢?他的为人,应该不是干什么坏事儿吧!”
“我们都是他的人了!”
……
他们口中的“他”是谁,现在还不得而知。
“老大,班主任说他们的人数差不多都到齐了。只是……”
“说。”
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坐在沙发上的一脸矜贵的男人不是很高兴。
“只是言凉析和那个叫陈曼西不在。”
硬着头皮说的话,生怕男人下一个不高兴就直接置身于冰潭之中。
果不其然。
只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十分冰冷,就好像被九幽之泉冰镇过的一般,从地狱阴间伸出一双白森森的手,遏住了人的咽喉,锁住了灵魂。
男人习惯性敲着沙发边沿的手停在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淡色的眸让人浑然不觉的危险。
“原因?”
但,他一旦开口,威压减退,全身的血液又开始重新流动。
“暂不清楚。”
“呵……”
“我马上调监控。”
男人只是随便的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危险至极!
……
烟花一样寂寞的女子,月光一样骄傲的女子,沙漠一样荒凉的女子,在撒哈拉踽踽独行,邂逅一幕幕预约的风景。因为有过前盟旧誓,迟早都要兑现。问一声南飞的大雁,那些爱过的人,一去不回的时光,是否别来无恙?
——白落梅《你是锦瑟,我为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