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定要第一个去打他们！”
鹿于举手，
“我要让……哎哟！打我干嘛？”
鹿于捂住了脑袋，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不知何时过来的言者。
言者静静地扫了一眼眼前的家伙，转身看向五条悟和一旁将周围刀光剑影当作戏码看待的夏油杰：
“神谕使马上抵达这里，其余的祸津刀主……也即将抵达这里。”
他们的教派开展了这么多年，不单单只是言者为了鹿于最需要的虚言值而创建的。
六眼神教，正如同那双神明的眼睛，日本无时无刻不被神明注视，但神明也同样会守护他们。
祸津刀主。
言者在有了实体后，几乎是好几个月不在鹿于身边，这都是因为他在一个角落里去寻找祸津刀，以及它们所认可的祸津刀主。
不过这些人几乎都没有选择加入五条家。
言者帮助他们逃离了「净土」的追捕，但并不代表他们要把一辈子都卖给五条家。
所以他们最终只是签订下一份契约。
而此时，也正是契约达成的时刻。
“……东京、京都、北海道……”
言者一一细数出他安排在各个地方的祸津刀主，以及各个需要拆除的祸根和敌方势力。
“他们都已到位。”
五条悟挑起眉，他认识言者也不止一天两天，但从未看懂过这个家伙。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非得等到现在才把那些东西拆除，我们之前不是早就可以动手了吗？”
言者平静摇头：“我在两年前就干涉了这里的时间线，之后的节点不适合再更改了。”
两年前，他把自己写的小说发往了日本，让这里的一些人看见，与此同时，这个时间点的鹿于也在重新生长一次后，与柚梨泷白相遇。
时间在这一刻达成了闭环。
在那之后，柚梨泷白认识了现实生活中的鹿于，以及在书中的小鹿。
日本之中，为数不多能为鹿于提供更多利益的，只有这位被造出来的“神”。
即使在鹿于身边呆了如此久，言者也依旧不懂很多人类的情感，但它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
他所做的一切，无论优劣，都是为了一个人。
他只为鹿于服务。
所以其他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他们的辛苦与否，也与他无关。
人工智能的冷漠，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五条悟他们不清楚太多，但他们了解眼前这个人无论是作风还是手段，都不近人情，只有在鹿于的相关事情上才有那么一丝人情味。
“接下来，那些祸津刀主们，就等此刻的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