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紧握着的手便松开来,他跌进一个人的怀里,这才得到喘息,拼命喘着空气。
刁冷慈不可置信,望着面前的人,他捡起对方衰落的马灯,仔细端详面前人的相貌,不知为何,这人与爱墨竹有三分神似,而对面的人正是白玢玊。
此时白玢玊面容不善,握紧武器枝柯,现在他已经面露杀气。
两人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端详爱墨竹一会儿,刁冷慈正欲开口,白玢玊便一个巴掌狠狠甩过去。
刁冷慈猝不及防。
白玢玊脸上沾染了怒气,他怒吼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险些杀死他?”
若是往常,刁冷慈挨了这一巴掌,定会不依不饶,跟对方打起来。
但这一次他却是出奇地冷静,既没生气也没动,似乎被这一巴掌打傻般,傻在原地。
但他心里已经明白,面前的人不是像爱墨竹,就是爱墨竹。
否则,白玢玊不可能会如此生气。
刁冷慈揉揉脸,小心翼翼去看爱墨竹。
爱墨竹已有些昏厥,但情况还好。
白玢玊为他疗伤,看向一边,地上又是一些被刁冷慈杀害的人。
他很是不耐烦,刁冷慈不仅为人心狠手辣,还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