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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卿早已睡下,寒玄回到房间默默抱住邬卿。
他小心地把邬卿搂在怀里,注视他头顶那枚乌黑的角。
这是他母亲的特征,但也很是像自己。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自己的儿子,眼中的神情很是复杂,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告诉寒泓他当叔叔了。
邬卿也感受到父亲的气息,他睁开眼睛,对视上父亲那双复杂的眸子。
两人在黑暗中,安静地对视了会,邬卿却在此,得到一种很是满足的欣慰,似乎自己心理上,某种地方,得到补偿般。
“父亲。”
邬卿缓缓开口,寒玄像是被狠狠击中,心中某块柔软的地方。
“怎么?”
他难得声音的温柔起来,带着慈父般的柔情。
“我有些难过,不是因为被人打了。”
寒玄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听邬卿说。
“一个原因是,曾经有个人,我帮助过他,但我没想到他会打我。”
“另一个原因是,我对一个人,似乎是有不一样的感情。平时看见他,就老觉得别扭,但看不见他,就又想看他。”
寒玄不说话,就默默听着。
等邬卿说完,邬卿问出那个疑惑:“我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