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绍鸿却突然空降在了那个位置上,当时不知道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这显然也是朝中有人在运作的。
谢晚棠继续说道:“当时谢家风头正盛,我的亲事就不能太过瞩目,以免引起旁人的猜忌,所以就选了但是官品小家世不显的卢家,原本想着我是下嫁,那卢家不说对我毕恭毕敬吧,起码也应该以礼相待,谁曾想,到底是人心险恶。”
陆引鹤闻言眉心紧锁,满是不解:“那你当时发现的时候为何不向谢家求助?”
谢晚棠摇了摇头:“当时的谢家不同于现在,内忧外患颇多,二叔父起复就高升,本就备受争议,旁支又对嫡支虎视眈眈,此种情况下,我也不欲拿自己的事去烦扰二叔,平白给他人送上把柄。”
只是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自嘲的笑声,她抬眼看着陆引鹤,问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卢家过得是怎么样的日子。”
陆引鹤看着这样的谢晚棠,只觉得心里好似被钝刀子反复切割一般,疼得厉害。
“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有我在,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谢晚棠闻言却只是嗤笑一声,有些事还是要说透了才好,她开始将前世那些苦楚娓娓道来:
“呵,这事说来,也是有点好笑,其实,在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卢霖是喜好男色的......”
谢晚棠刚与卢霖成婚的那段时间,卢霖对她还算相敬如宾,但就是不曾跟她亲近半分,每到晚上就借着读书的由头跟谢晚棠分居两院。
但当时卢霖身边也没有什么妾室通房,谢晚棠就只当卢霖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不懂风情,亦或是羞涩对她。
只是时间长了,谢晚棠心里也逐渐起了疑心,但让谢晚棠知道真相的,还是因为张氏一个不切实际的臆想。
张氏明知道卢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