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草草民孙正,”孙正“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对着楚县令不停的磕头。
案子还没开始审,前头被带来,还能稳住的孙正,此时已经惊慌得不行。
“四十日前,十月十五日,你亲眼见夏靠山、夏生根二人杀害赵大牛,可属实?!公堂之上,容不得说谎,若发现你做假证,罪同杀人犯!”
楚县令只是走流程,说常用的审案词,却没想到……
孙正一听,若发现他做假证,罪同杀人犯,吓得五体投地,直接趴在地上。
“草民不敢,草民没有,草民……”孙正趴在地上瑟瑟颤抖。
“若此时主动站出来承认,只需要承受仗刑,若还坚持做伪证,等事后被查出则是死刑,”夏末对着公堂内高喊。
楚县令看向站在公堂外最前面的几个人,一下子注意到蒙着面容的夏末。
楚县令喝斥:“禁止咆哮公堂!”
夏末立马配合着点头,乖巧的应了声:“是。”
她要喊的话,已经喊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这个时候卖个乖巧,也没什么。
孙正一听,事后查出罪同杀人犯,吓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颤抖。
也就是此时——
又出现了新的变故。
“大大人……夏生根那天与我一起等着招临时工的人……我我能给他做证,他那天……一天都呆在等招工的巷子里,没离开。”
公堂外,突然响起喊话声。
夏母、夏二哥、夏三哥的视线齐齐望向挤到人群前面的周制。
周制,前头答应了,后头出尔反尔,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把当时的夏母、夏二哥、夏三哥气到,现在……周制不知是怎么想的,又站出来了。
夏末眼珠子转动,打量着周制。
“你是何人?”
楚县令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反转,当即喝问。
周制紧张的吞咽着口水,脚步打着颤的迈步走过公堂前的高门槛,走进公堂内,对着楚县令跪下去。
周制先是自我介绍,然后再次说:“草民敢用自己的性命保证,那天夏生根与草民一起呆在等招工的巷子里,除了去小解时,离开的片刻外,就一直在那儿。”
楚县令看向周制,喝问孙正:“证人,你怎么说?”
孙正原本还想糊弄过去,可眼下,有周制站出来替夏靠山、夏有根作证,他恐惧,害怕了,不敢再糊弄了。
“草民,草民……草民……是有人给草民钱,让草民出来指证他俩杀人,”孙正趴在地上哭着说出真相。
没一会儿,公堂之上,有一股臭味儿自孙正所在的地方散开来,充斥着整个公堂。
孙正竟是吓尿了!
楚县令也没想到,案子还能有这样的反转,愣住,没反应过来,直到被尿骚味儿臭回神。
“孙正,你之前指证夏靠山、夏生根,可为真?!”卫之殊坐不住了,高声喝问。
孙正此时满心只有他作了伪证的恐惧,趴在地上的他,竟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孙正被水泼醒之后,孙正开始求饶。
“是一个道人给了我银钱,让我出来作证的,我是猪油蒙了心,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呜呜呜……”
楚县令,以及公堂里外的人看着这一情况,哪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道人?”
夏母、夏父、夏大哥、夏二哥、夏三哥不明就理,露出困惑迷茫神色。
他们不理解,更无法理解,他们什么时候得罪了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