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来说去，冷月婉故意装出了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到底是为了给谁看呢？又或者可以这么问，冷月婉精心设计的这场演出，到底是为了表演给谁看呢？
按照她的推测，冷月婉精心设计的这场演出，有极大的可能性是为了表演给夜鹰看。
杨文慧之所以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推测出冷月婉精心设计的这场演出，是为了表演给夜鹰看，靠的不是凭空想象，也不是主观臆断，而是根据实际的情况，给出了一个最接近事实的结果。
所谓根据实际的情况，便是杨文慧想到，能够看见冷月婉精心设计的这场演出的人，只有一直站在这间屋子里的五个人。
所谓一直站在这间屋子里的五个人，第一个人是夜鹰，第二个人是杨文慧。至于剩下了的第三四五个人，指的自然是谭馆长和小青，以及燕儿。
如果这么说的话，其实，夜鹰和杨文慧，以及谭馆长和小青，包括燕儿在内的五个人，都是观看冷月婉这场演出的观众。
能够看到冷月婉这场演出的观众，确实有五个人不假。可是，冷月婉精心设计的这场演出，却并不是为了让这五个人全部看到，而是只为了让这五个人里面的其中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有可能是夜鹰，也有可能是杨文慧，又或者，还有可能是谭馆长和小青，以及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