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杨文慧提供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证据，以及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为自己开口申辩的行为。所以，事情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僵局。
也差不多就是在事情发展成了一个僵局的时候，她就在杨文慧的脸上，看到了和此时此刻一模一样的表情，一个只要让她看到，就会让她忍不住感觉到讨厌的表情。
说到杨文慧脸上的得意之色，是她只要看到就会忍不住讨厌的表情。
其实，仔细的想一想，真正让她感到讨厌的，或许并不是杨文慧脸上的得意之色。真正让她讨厌的，应该是那个时候，以及此时此刻的自己。
那个时候的她，为了信守自己对寒玖璃的诺言，不将他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因此，面对着杨文慧的诬陷，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为自己申辩。
此时此刻的她，为了不让杨文慧毒发身亡在无心馆的事情，连累月朗星五年的苦心经营付之东流。因此，面对着杨文慧的解决方案，她也没有办法出言反驳。
所以，她这一生，为什么就不能随心所欲的为自己活一次呢？那种想做什么事情，就可以去做什么事情，想说什么话，就可以说什么话的，为了自己活一次。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这样一个或者是那样一个人，以及这样一件或者是那样一件事情，让她没有办法痛痛快快的为自己活一次呢？
如果……
她是说如果。